我是一个保姆，喜欢窥探主人的秘密。利用这些秘密，我赚了几十万。
引子
我拿着内裤，蹑手蹑脚走近先生的书房。
他抬起头对我说：“节哀顺变。”
那个花天价买下我日记的男人，最终逼疯了我。
第一章日记
我有记日记的习惯，不是为了情怀，单纯只是觉得无聊。
来雇主家快一个月了，这家的太太身体不好，脾气更是喜怒无常。所以我干完活就躲在一楼的保姆间里，尽量避免出现在太太面前碍眼。
先生是做生意的，常常出差，即便是回家也一般很晚。我们见面的时候并不多，所以他出现在我门口时，我微微愣了一下。
先生没有敲门，就在我诧异的目光注视下，堂而皇之的闯进了我的房间。他没有说话，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扔在床上。我一米二的单人床立刻就变成了粉红色。
那些东西上打着白色的扎钞纸，一叠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，现在放眼望去床上至少有十几叠。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，紧张到手心出汗。
电视剧里，先生和保姆之间总会发生点什么。我虽然不算年轻漂亮，可论姿色还是要强过病秧子太太的。我咽了咽口水，将目光投在先生棱角分明的脸上，等待着他更明显的暗示。
我想，我是愿意的。毕竟谁也不会拒绝金钱和英俊的男人。
他绕过木床走到我身旁，我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。那味道让我头脑发晕，心跳开始慢慢加速。我低着头不敢看他，但还是能感觉到他慢慢俯下身。我紧张的闭上了眼，等待着那个令人期待的拥抱。
想象中香艳的画面并没有发生，他俯下身，从我简陋的书桌上拿起一个毛绒皮的笔记本。
“这个本子...很可爱呀。”
我后退两步，将发烫的脸隐藏在窗边的阴影里。太尴尬了，我懊恼怎么会生出那样龌龊的想法。
他翻开本子，我想要阻止已经晚了。日记里并没有什么隐私，不过是些日常生活的流水账，只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幼稚的字体和乏味的生活罢了。
他一页页翻看着没有抬头，声音变得有些兴奋：“能卖给我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本日记，能卖给我吗？”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怎么会有人愿意买一个保姆的日记？我看看床上的钱，又看看先生兴奋的脸，心想他一定是喝多了。先生常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，但我没见过他发酒疯，今儿算是长见识了。
于是我赔笑：“先生，您别跟我开玩笑了。”
他摆摆手打断我：“不是玩笑，这是艺术，我买！你开个价。”
我不知所措，因为我只是一个小保姆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靠日记赚钱。但提到了钱，我的目光又落到床上的毛爷爷，那真是好大一笔钱。
他应该察觉到了我的欲望，闪身让出了那片耀眼的粉红色：“江莹，这里是15万，我用15万买你这本日记好不好？”
我一怔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：“先生，您没喝醉？”
他哈哈大笑：“我醉了，被你的文字迷住了。15万不够？我可以再加！”
“不不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就是答应了，日记归我钱归你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！”
第二章烧祭
先生走后，我坐在床上数了半宿，整整15万。对我来说，那真的是一笔巨款，虽然保姆的工资也不低，但刨去给爸妈看病和弟弟上学的钱，能攒下来的其实不多。
我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几天，先生和太太都没有再提及此事。我猜想，太太应该是不知道的，否则以她那个炮仗脾气，肯定会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的。
但先生想什么我猜不透，虽然没有读过太多书，但我明白自己那本破日记是不可能卖钱的。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先生那晚喝醉了，但酒醒后又碍于面子，没有把钱要回去。
他们不提日记的事，我也就只管埋头干活。只是这么一大笔巨款，我要赶紧找个机会存进银行才能放心。
于是周二下午，我给太太遛完狗，就请了半天假去市里。回来时天已经全黑，后边一直有车在按喇叭，我停下了自行车回头，才发现车里的人是先生。
先生把自行车装进后备箱，开车把我拉到了别墅后的僻静处。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，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，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敢想...
但我又自作多情了，先生下车将一个铁盆放在车前，我不明所以的跟着下了车。
他眯着眼逆光朝我招手：“江莹，过来！”
我顺从的走过去蹲在他身边，仍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他从手边的塑料袋中取出几张烧纸，在铁盆里点燃了。又拿出那个日记本递给我：“我妈妈生前特别喜欢记日记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记日记了，我希望你能亲手把日记烧给她。”
我心里叫苦，这叫什么事啊？和死去的人做笔友？可是我不敢说不，因为我刚刚才把先生给的钱存进银行。要是忤逆了他的意思，那笔巨款恐怕就要蒸发了。
先生走到一旁去抽烟，我知道他肯定还在看我。于是只能硬着头皮，把那本日记撕成几片，一点点放进火盆里烧掉。先生监督我把所有日记扔进火里，或许是等的不耐烦，把车钥匙交给我，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。
我蹲在冷风里苦笑，最终还是自不量力。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桥段只属于童话，现实里的灰姑娘，只能是一个被呼来喝去的小保姆。
我收拾了灰烬，又把车开回院子里停好，这才蹑手蹑脚的返回自己的房间。路过客厅的时候，看到先生和太太依偎在一起看电视，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，先生想什么我实在猜不透。
不管先生最近的行为有多反常，我都没有想过辞职的事，因为这个雇主家里的工作相对来说是很轻松的。先生基本不会在家里吃饭，太太注意养生吃的也很清淡。
每天最累的工作，恐怕就是遛狗了。太太养了一只哈士奇，跑起来不骑车根本追不上。遛狗一天两次，上午十点和下午四点，对我来说也是出门放松的时间，这个家里只有狗子把我当成朋友看待。
第三章转变
最近几天遛狗的时候，我总能遇到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。狗子看见他就停下来叫，老头也停下来，隔着几米朝我喊：“姑娘，有没有见过我闺女呀？”
他手里抓着一张照片，我猜他是想给我看，可惜太太的狗太凶了，他不敢靠近。在这个本市有名的富人区里，邋遢老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，虽然我也只是个保姆，却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。
所以每次我都极不耐烦的摆手，然后拖着哈士奇快步离开。
我把这件事说给太太听的时候，她正在衣帽间里挑鞋子，随手甩了我几张票子，说下回遇到老头的时候拿给他。
说起来，太太最近心情好像不错，骂人的时候越来越少。也注重穿衣打扮了，一周里有四五天都要出去逛街，她走了我就不用做饭，打扫时也不再小心翼翼害怕发出声响。
那天打扫先生和太太房间时，从床下的角落里吸出一条廉价的内裤。看到它时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，因为那是我的内裤。
在雇主家里丢了东西，大多数时候是不能声张的，因为怕引起主人的反感，就好像怀疑人家偷你东西一样。更何况就是条穿过的内衣呢，所以我只当是被大风刮走了，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。
可是现在，它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主人的卧室里，我彻底凌乱了。是先生做的吗？
肯定是先生，太太再怎么也不会收藏一条穿过的内裤吧？可是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他暗恋我？
就像那本日记一样，我想不出答案。
于是趁着太太在楼上练瑜伽，我忐忑的走进了先生的书房。我想要问问他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他抬头看到是我，脸上的表情一怔：“这么晚了，怎么还不休息？”
“我...我想...”心里排练过无数次，等到真看见他，那句话又怎么都问不出口。
他应该已经看到了我手上的内裤，脸上的表情一僵。空气凝固了大概半分钟，他转身从保险柜里拿出五万块递给我。
“先生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我后退两步，脸红的快要自燃了。
“别误会，听说你孩子没了，这是一点心意，请你节哀。”他将那一摞钱塞进我怀里，肢体接触时快速抽走了内裤。
我的脸更红了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“回去吧，早点休息。”
这是逐客令了，我抱着那摞钱，走的比来时更加忐忑。我想，这算是封口费吧。
虽然先生什么都没做，但因为日记和内裤的事情，我面对太太时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。平时干活时总刻意的躲着她，注意力却又实时落在她身上。
太太最近讲电话的时间明显增加了，有时候坐在院子里，一打就是一个多小时。我佯装打扫偷偷靠近去听，断断续续听到了孩子、日记一类的词汇。
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？现在我疯狂的想知道，太太和先生到底藏了什么秘密。有些念头一但出现，就很难再被压下去了。
第四章孩子
疑团越来越大，我被它折磨的辗转难眠，又不能直接去问先生，我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。
于是我决定自己寻找答案，一切不正常的开始，就是那本日记。可惜日记已经烧毁了，不过我还有备份。
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打工，常常会打电话过来关心。家长的电话，你们知道的，担心的永远是有没有吃好，有没有冻着。
虽然是亲爸亲妈，听久了还是会有些烦。所以我偶尔也会把日记拍下来发给他们。这多好，每天干了什么、吃了什么一目了然，再也不用问那些没有营养的废话了，沟通效率得到了质的提高。
我把卖日记前几天的照片找出来，将重要的内容做了一个整理。
周一，太太夜里哭，把我吵醒了。我站在床上听了一会，似乎是先生和太太在吵架，内容是关于另外一个女人的。难道是先生外面有人了？
周二，哈士奇一直叫一直叫，惹得太太十分心烦，把他关到了院子里，我晚饭后偷偷给它送了吃的。
周三，一大早起来，太太就吵着要吃指定的提拉米苏，那可是要去市里，还要排两个小时的队才能买到的。可是太太给了我200块，看在钱的份上我去了。
周四，太太的心情似乎不错，主动提出了给我涨工资，还预付了未来半年的工钱。
周五，太太破天荒的要吃肉，我还在垃圾桶里找到了很多没有吃完的药。不知道她是痊愈了还是自暴自弃，我希望是前者，因为我希望太太的心情永远好下去。
周五是我最后一天记日记，因为那晚先生买走了我的日记本。
单看这些内容，我还是什么都猜不出。于是我想要将孩子作为切入点。先生和太太都提到过孩子，可他们根本没有孩子。
第二天打扫太太卧室时，我假装不经意的提起：“太太，先生前几天给了我一笔钱，说是给我死去孩子的一点心意。可你知道的，我还没有结婚，更别提什么孩子了，他是不是记错了？”
太太化妆的手一抖，我偷眼看见她的眼线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迹。这让我有点心慌，因为太太的脾气不太好。
她没有发作，迅速起身去了先生书房。再回来时，怀里抱着十几摞毛爷爷，我顿时傻眼了，抓着拖把直愣愣的盯着她。
太太把那些钱往我怀里一塞，冷冷的问：“够了么？”
“太太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行了，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你出去吧，我累了。”
这是在撵我走呢，我也根本无心打扫了。用围裙兜着钱回了自己房间，数了数整整15摞，太太出手比先生还要大方。可是我更迷惑了，为什么一提到孩子，太太就要给我钱呢？
我那天晚上没睡着，因为我床下堆了整整20万。要知道20万已经能在我们村里盖一栋小洋楼了，目前为止，还没有哪个年轻人出来打工能挣上一栋小楼。更何况，我的卡里还有15万。
中500万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，但我此刻兴奋的无法入眠。
第五章怪事
我兴奋的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，畅想着要怎么花这一笔巨款。光是想一想存在银行里每个月得的利息，我已经乐得合不拢嘴。
偶然间，我看到了院子里有人。看衣着应该是先生和太太，他们在吵架，虽然没有大喊大叫，但从肢体动作上还是不难发现冲突的激烈程度。
先生甩了太太一巴掌，太太冲上去推搡先生。两个人撕打了好一会，才双双累的摊倒，抱住对方无声痛哭。我害怕他们发现，赶紧将房间里的灯熄了，趴在窗帘的缝隙里偷偷观察。
先生和太太肯定有一个秘密，女人的直觉告诉我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我有关。但我不敢问，为了保住这份工作，我佯装一无所知的继续打扫、做饭、遛狗。
但怪事还在继续。
我一个人睡在楼梯尽头的保姆间里，凌晨时分门外的走廊里，地板发出有人走过时的咯吱声。我以为是有人回来了，把门打开一条缝观察。门外漆黑一片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恐怖像门外的黑暗一样，一点点侵袭着我。这样漆黑的晚上，我不敢一个人出去，即使太太的狗就睡在客厅里，我怎么知道关键时刻它跟我是不是一条心？毕竟我不是它的主人。
我悄悄关上门，转身去看窗外。如果是太太或者先生回来，一定是开车。但朦胧的月光下，后院除了墙根下张牙舞爪的野草，空空荡荡。今晚很奇怪，已经接近0点，先生和太太都没有回来。
我真正开始害怕了，因为如果有人闯进来，客厅里的狗一定会狂叫。现在外面安静极了，哈士奇没有醒，那刚刚的声音是什么？
哇哇哇...
我正站在窗前不知所措，门口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。哭声很小，听起来有些虚弱，但还是能听得出，那声音就在门口。
门口有一个孩子？我后背紧靠着窗台，双眼死死盯着房门。那里有一个孩子，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孩子？
我想起了先生让我节哀顺变，我想起了太太一言不发塞给我一大笔钱。当时觉得他们可能疯了，但现在看来，这栋房子里可能真的有一个孩子，或者它不能称之为孩子了，因为先生说过让我节哀。
哭声还在继续，越来越尖、越来越细，像钢针一样，挑拨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。我的胸口一阵疼痛，心脏似乎马上就要罢工。如果再不做点什么，我恐怕就要被吓死了。
现在唯一的逃生办法就是跳窗逃跑，好在我住的是一楼，跳出去最多也就是崴脚。心里打定了主意，我转头想要打开窗户，余光看到窗户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，那是一张脸谱。
目光接触到它的一瞬间，就再也移不开了。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，五官已经被挤压的扭曲变形。加上黑夜的掩护，我只能看到一张人脸的轮廓，以及上面代表着五官的一个个漆黑模糊的窟窿。
我来不及分辨那是谁的脸，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刺激的荡然无存。寂静的夜里，我爆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嚎叫。
第六章半夜惊魂
叫声吵醒了哈士奇，它狂叫着跑到我门前，伸出两只前爪挠门。指甲划过门板的声音竟然如此悦耳，我哭着爬到门口打开门，一大团毛球蹿了进来。
我抱着它温暖的身体，才感觉恐惧稍减。撞着胆子再看向窗外，那里站着一个人，脸已经离开了窗户，那分名就是白天遛狗时看到的邋遢老头。我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，刚刚他把脸贴在窗户上朝里张望，我才会看到别玻璃压得变形的脸。
熊熊怒火在胸膛中燃烧，那是被戏耍后的恼羞成怒。我拉着哈士奇开门冲了出去，在老头翻墙离开院子之前逮住了他。
哈士奇狂叫着去咬他的裤脚，我也气急败坏的大吼：“你是谁啊？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？我可以报警抓你的。”
老头被狗吓得不轻，一边后退一边高举着手里的照片解释：“我不是坏人！姑娘，好姑娘，求求你帮我看看吧。我闺女找不着了，我就这么一个闺女，求求你了，好人一生平安。”
我想起他找女儿的事情，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没有放弃。心里顿时一软，语气也缓和了不少。
“我不认识你闺女，我也是来这家打工的，不认识这一片的人。你女儿失踪了就去报警啊，自己一个人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“报警了，警察也找不到。求求你，帮我看看，就看一眼。”他倔强的伸着手，将那张小小的一寸照片举到我面前。
我敷衍似的看了一眼，照片上的女孩子很漂亮，但我的确没见过。
“大爷，对不起。照片上的美女我的确是没见过。”
他看起来有些失望，抓着照片的手颓然的垂下去：“没理由啊，她说未婚夫叫曲丰羽，丫头没理由骗我啊。”
我心头一惊，曲丰羽是先生的名字，难道说老人的女儿，真的和先生有关？
再想想先生之前种种不合理的行为，我几乎可以肯定，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。
“那个，能和我说说你女儿的事情么？”
反正今晚先生和太太都不在家，我索性沏了壶热茶端出来，和老人坐在院子里，听他说韦盈盈的故事。
老人的女儿叫韦盈盈，大学毕业后选择留在上学的城市，进了先生公司里做实习生。韦盈盈人长得漂亮，也愿意吃苦，很快就得到了上层领导的重视。
她是个孝顺的孩子，知道爸爸种地供自己读书不容易，一找到工作就往家里寄钱。老人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了，那阵子逢人便笑。
韦盈盈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多，还给爸爸在老家盖了楼，村里开始传出些风言风语。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，却扰乱了老人的心。冷静下来想想，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，做什么工作能年入几十万呢？
老人越想就越放心不下，索性瞒着女儿到城里看看。可是到了以后才发现，怎么都联系不上孩子了。去她住的地方一打听，人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。
老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，拉着我的手哭诉：“闺女，大爷看得出你是个好人。你给大爷说说，曲丰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？他有没有可能占了我闺女便宜？”
我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，连忙抽回了手：“大爷，曲丰羽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知道啊。”
“你在他们家做保姆，怎么可能不知道？”
“我，我是做保姆啊，保姆哪管的了主家的事。况且曲先生早出晚归，我见他的次数不多呀。”
老人激动的站起来，在我面前踱步：“对对对，我也发现了，他很少在家。这下了班不回家，肯定是外边有人了。”
我被气的哭笑不得：“大爷，你冷静点好不好？曲先生是公司老板啊，天天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做决定，肯定很忙呀。”
他愣愣的看了我几秒，突然蹲下去抱头痛哭：“我家盈盈去哪了呀，一个女孩子家家，哪能挣得了那么多钱...”
我想安慰他说，不用太担心，也许交了好运就挣到了呢。我这个月前前后后就挣了30多万，这还仅仅是一个月。
可安慰的话还没等说出口，我整个人就入赘冰窖。抛去学历不说，韦盈盈的遭遇和我如出一辙啊。我们都是突然有了很多钱，我的钱是先生和太太给的，那她的钱是哪里来的？
韦盈盈现在失踪了，先生的下一个猎物会不会就是我？
先用金钱诱惑，等到女孩子放松警惕的时候，再把她带到荒郊野外去...
电视剧上都是这么演的。
我越想越确信，后来竟不自觉的发起抖来。我已经掉入到一个惊天大陷阱中，要不是老人的到来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，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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