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能瞎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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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应该是嫡出小姐,可父亲宠妾灭妻,气死我娘后还要让把嫁妆送给庶妹,我拍手叫好,转身把一大家子送进死

小女名曰谢晚凝,太傅家嫡小姐,空有名义,但毫无实权。

 

庶妹抢走我未婚夫。

 

我不但不生气,反而还拍手叫好。

 

顺便图个顺,拉了个清冷禁欲的男子定亲。

 

没料到成婚后,

 

竟一口一个娘子缠着我

 

我:“…现在把你退掉还来得及吗?”

 

01

 

我阿娘去世之后,我爹就把我送去了江南。

 

我爹和后母对外说是,我身体孱弱,需要休养。

 

江南的下人私底下克扣我房中物资,每天都是素布加身。

 

看我好拿捏的性子,下人对我也没有对主子的客气。

 

我的太傅父亲修书一封送到江南,让我连夜赶回京城。

 

我的后母为我谋了一门好亲事。

 

听说是京城首富之子,看样子真是门“好亲事”。

 

“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你那后娘也真是用心良苦。”

 

说话的是沈清棠,此次回京也是为了婚事。

 

我只是笑笑不说话,心想

 

这婚事怕也是成不了。

 

“要我说,你还不如嫁给我阿兄的好,做我阿嫂,天天没烦恼。”

 

沈清棠小嘴叭叭个没停。

 

进了京城,我上了自己的马车回了太傅府。

 

府门前站了几个穿着粗布服的嬷嬷,一脸严肃看着我。

 

脸上的鄙夷根本就藏不住。

 

谢府大门紧闭,侧门敞开。

 

“大小姐,请吧!”

 

“这年头连个奴才都狗仗人势。”

 

我捅了捅小声嘀咕的冬至,也没有计较老嬷嬷的态度。

 

我走在前面,跨过了谢府的侧门。

 

“晚凝啊,这大晌午的正门开不得,只能委屈你走侧门了。为娘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了菜品。舟车劳顿,辛苦啦!”

 

如今的谢夫人满脸和善地站在院中,宛若一个通情达理的长辈。

 

谢夫人是祖母阿姊的女儿,姨祖母过世后,祖母心生怜惜便接来膝下养着。

 

我绕过她径直走向我的院子,不料谢玲拦在我面前。

 

“姐姐喜静,北院最为肃静,往后姐姐就在那里歇息吧!”

 

进到北院,房檐蜘蛛网密密麻麻排布,杂草丛生,想当年岑氏借住之时,便是住在这北院之中。

 

“这可怎么住?一看便知许多年无人打扫,你一个嫡大小姐,住在偏院,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?”

 

“你且去收拾,简洁能住就行,也住不了几日。”

 

我与冬至收拾了一个下午,这才将院子收拾简洁,住几日不是问题。

 

“晚凝,这上等的燕窝你怕是没喝过吧?快来尝尝!”

 

我刚进厅中坐下,岑氏就端来一碗燕窝摆在我面前,一脸笑意。

 

“燕窝最是滋养,滋补之物过犹而不及,既是姨娘心意,我便笑纳了!”我善解人意地端起面前的燕窝,一口喝下,滑下喉间的触感舒服极了。

 

岑氏和谢玲的脸色都不好看,岑氏的笑意僵在脸上,也不好发作。

 

只是我喝了那碗燕窝,岑氏脸上挂不住,嘴上便想着法的讨点好处。

 

“老爷,今日嘉阳侯府来下了帖子,说侯夫人前几日新得茉莉开得正盛,邀我们去府中一叙呢!只是....”

 

“有什么就说,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”父亲夹着菜,漫不经心。

 

“晚凝啊,你刚回京中,侯夫人也不晓得你,下的帖子中便也没有你。只能委屈你在府中了。”岑氏假装很为难,也很为我着想。“不如,玲儿带着阿姊前去,也好见见世面,别进了曹家丢了脸面。”

 

谢玲闻言,摔下碗筷,亲亲热热的挽着岑氏和父亲,“玲儿不要嘛,谢晚凝刚刚回来,什么礼数也没有,别丢了我的脸面!”

 

“母亲,吃完饭你可要好好给我挑衣服首饰,明天我定要和翊安哥哥多说几句!”

 

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画面,这饭桌上我才是显得多余的那个人,谢玲向我挑衅的挑了挑眉,继续向二人撒娇。

 

岑氏拍拍女儿的手,“好好好,都依你!”

 

“那...晚凝就委屈你了!”

 

“委屈什么委屈?”父亲脸上的宠溺消失不见,只是满脸怒意的看着我。“目无尊长,毫无规矩可言,若是冲撞贵人可如何是好?你就给我好好在府中待着,安心待嫁,丢人的东西!”

 

我起身告退,带着冬至回了北院,身后是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。

 

“小姐,我们当真就不去了吗?要不我们去找找清棠小姐吧!”

 

我笑了笑,制止了冬至。“不必忧心,车到山前必有路,明日还未到,一切都还有转机!”

 

02

 

“谢晚凝,快快起身啦!”沈清棠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响起,冬至、春雨站在一旁不敢吱声。

 

“清棠?”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,一脸疑惑地看着沈清棠。“这大清早的,你怎么来了?”

 

“行了行了,你也别装傻了!”沈清棠将我从床上拉了下来,摁在梳妆台前,示意春雨和冬至上前为我梳妆。

 

“今日侯府设宴,帖子里写了女眷,你那继母定是会想方设法不让你去。这不,我亲自上门,她们也不敢说什么!”

 

沈清棠环顾我屋中环境,又看了看我梳妆台上的饰品,摇了摇头。

 

“谢晚凝,你好歹也是个嫡小姐,住的位置这般远离主院,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成色!比起咱们在江南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,他们真是欺人太甚!!”

 

“今日参加完宴会你也别回来了,就在我府中住下吧!你才刚回来就这般给你颜色看,再过些日子岂不是要你做仆人?”

 

我连忙拉住沈清棠,示意她不要冲动。

 

“永宁郡主大驾光临,臣妇有失远迎!”岑氏带着谢玲进了我的房门。

 

谢玲快步上前,掰开了我拉住沈清棠的手,一把挽住了沈清棠的手臂,

 

“清棠姐姐,你来府中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?我好去迎接你呀!”

 

沈清棠一把推开了谢宁,挽着我。

 

“我母亲只生了我和沈翊安,我可没有妹妹!我不在京城的这些年,风气都这般不堪了吗?谢小姐是见到什么人都叫姐姐?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,又何须与你报备?”

 

“我只是想尊敬一下清棠姐姐罢了....”

 

“若是当真想尊敬叫郡主便是,什么人都攀亲戚,攀得起吗?你面前这位才是你的嫡长姐,怎不见你对她尊敬?”

 

看气氛尴尬,岑氏慌忙打圆场,提醒我们到了时辰该去赴宴了。

 

我上了沈清棠的马车,谢玲气的咬牙切齿,但也无可奈何。

 

不知岑氏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,竟转悲为喜,洋洋得意。

 

“晚凝,你当真要应下那门婚事?”沈清棠还是未死心。

 

“这婚事应下便应下了,这是我的命数,如何改变?岑姨娘已是府中主人,这事该听她的!”

 

沈清棠看着我心事重重的样子,便也闭了嘴,不再提起。

 

到了侯府后,岑氏母女对我颇为照顾,一改往日的傲慢,岑氏细声细气,对我比对谢玲好上几倍。

 

侯府赏花不过是个噱头,目的不过是为世子选夫人,众位贵女打扮得争奇斗艳,都希望能入世子的眼,早日飞黄腾达!

 

谢玲也不例外,挤在嘉阳侯夫人面前,极力逗着夫人开心,岑氏对我这般客气就是为了女儿早日攀上高枝罢了!

 

与沈清棠相伴这几年,我见过沈清元已不下十回,怎会不知他不喜这般应酬宴席?他今日定不会出现!

 

许久,府中嬷嬷端上炖品,点心。

 

一位嬷嬷端上一碗燕窝摆在我和岑氏跟前,岑氏一脸热络,催促我快些喝下。

 

席上的夫人们无一不夸赞岑氏贤良淑德,识大体,明礼数。

 

我当着岑氏的面喝下了那碗燕窝,便推说自己胀气异常,想出去四处看看。

 

岑氏身后的梁嬷嬷,扶了扶岑氏的身子“夫人,注意仪态,可别得罪了贵人!”

 

岑氏看了看我,脸上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笑意,点了点头,允了我。

 

我带着冬至出了宴席, 快步去了沈清棠的闺房。

 

还未走出几步,便见到一处隐蔽的池塘,我赶紧手扣喉咙,将刚刚吃进去的燕窝吐出来。

 

冬至拍了拍我的后背给我顺气,面露可惜。

 

“这可是上好的燕窝,吐了多可惜!喝了对你身体有益呢!”

 

我直起身子,拿帕子揩了揩脸上的汗水,准备带着冬至四处走走。

 

刚走到后苑之时,秋枫突然出现,领着我们二人去了沈清棠的院子。

 

还未等我敲沈清棠房门之时,沈清棠和沈清元从里面打开了房门,沈清元见到我没有过多的表情,只是微微颔首,当是打过招呼了。

 

“晚凝,你来的正好,我兄长抓着我看书,你来了正好能带我去……”

 

沈清棠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冲进来的春雨打断,“郡主,世子,后院厢房出事了!听说是晚凝小姐……”

 

闻言,我心里不禁一紧:若是我没有察觉出燕窝中有异样,那到底会发生什么?

 

“大呼小叫的做什么!晚凝不就在你面前吗,能出什么事?”

 

“清棠,先去看看吧!”未曾言语的沈清元出声打断。“春雨边走边说!”

 

岑氏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,今日侯府设宴,赴宴者非富即贵,若是我今日在宴会上出了什么丑事……

 

不出一日全京城上下都会知晓,谢府大小姐不守礼法,与男子私相授受。

 

靠近厢房之时,侯夫人带领的那一众夫人也才刚到,岑氏站在前方,一脸担忧。

 

“这毕竟是晚凝的私事,这么唐突怕是不好!”

 

“有什么不好的,你是她母亲,管教孩儿天经地义,开门就是!让我们看看这个不守妇道……”

 

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厢房内传来,我远远的看见岑氏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。

 

侯府嬷嬷一把推开房门,岑氏一马当先冲了进去。

 

“啊……”一阵尖锐的尖叫声响起,“怎么是你?谢晚凝呢?”

 

“姨娘可是在找我?”我和清棠上前,进了房门,一片狼藉,床上的男女皆是衣裳不整,充满了事后的味道。

 

屋外的贵妇人们瞪大了眼,议论纷纷。

 

岑氏抱着几乎赤裸的谢玲,侯夫人也很有眼力见的遣散了众人,并命人给谢玲和那个男子穿好衣裳。

 

沈清元挡在了我的身前,遮住了面前的景象,“你还未出阁,不准看!”

 

我抬头看了看沈清元认真的模样,这眉清目秀,当真是好看!

 

沈清元察觉到我视线一般,低下头来,一把用手遮住我的眼睛,将我带出厢房。

 

03

 

出了后院,我像是脱了力一般,身子瘫软了下来,眼前一黑倒在了冬至怀里。

 

待我醒来之时,环顾四周发现是在沈清棠房中,沈清棠坐在一旁看话本。

 

“清棠……”我声音嘶哑,头脑清醒些许。

 

“谢天谢地,你终于醒了!你中了迷魂散,你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呢?若不是我兄长将你带回来,你都不知道被谁捡走了!”

 

沈清元?他这般不愿沾染女色的人,怎会插手这件事?

 

“不过你放心,我兄长已经去查了,很快就有结果了!冬至,春雨快拿点心来!”

 

吃完点心,喝下侯府府医的药,我缓过来了些。

 

“岑氏和谢玲……”

 

“诶,我正想和你说呢!”沈清棠兴味十足,看来其中大有玄虚。

 

“与谢玲在厢房厮混的就是你未来夫婿——曹衡,家财万贯,人长的也还俊俏。谢玲看上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更何况你爹给谢玲相中的是一个刚进京赶考的秀才,也算是低嫁,往后也还能扶持扶持,在婆家立威!相比之下过几年苦日子和锦衣玉食,还是嫁给商贾之家划算些。”

 

岑氏当真是阴险,给我下药,趁着宴席人多眼杂,生米煮成熟饭,一来能败坏我名声,在京中无法立足,在婆家不受待见,二来也能顺势早日将我嫁去曹家,免得碍眼。

 

只是没想到,谢玲贪图富贵,又看中姿色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
 

我不禁拍手叫好,面露喜色,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。

 

待我和沈清棠到了前厅,谢玲和曹衡已穿好衣裳,岑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,曹夫人在一旁给岑氏道歉,说好话 。

 

谢玲倒是有一种优越感,一丝羞愧都没有。

 

岑氏看我的眼神里像是淬了毒,狠狠地看了我一眼,又接着哭泣。

 

我转头看了看曹衡,额头低窄,面相不善,与温润如玉毫不沾边,沈清棠的俊俏是什么标准?

 

察觉到我的视线,谢玲一把挡住了曹衡,对我面露敌意,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 

“阿姊,妹妹确实不是故意让你为难的。我对曹衡哥哥早生情谊,男女之间的情不自禁,我不是有意想抢姐姐的婚事的!求阿姊放手,成全我与阿衡哥哥吧!”

 

好一声“阿衡哥哥”,真真是娇媚入耳,我又怎会生气?我求之不得呢!

 

“晚凝啊,是我曹家没有福气……”

 

“曹夫人说笑了,”我微微福身,一整个嫡家大小姐做派,丝毫不逊谢玲。“是晚凝没福气,与曹公子无缘,妹妹与曹公子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!我这个做阿姊的定是满心欢喜的,怎会心生怨怼?”

 

曹谢两府早已定下亲事,下了聘礼,只是男女双方尚未见面,交换庚帖。

 

如今闹下这般荒唐之事,曹衡和谢玲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,下月初八的亲事不过是换了个新娘,都是谢家的女儿,也并无大碍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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